女人,四十岁左右,打扮得很时尚,化着淡妆,瓜子脸,可以说是风韵犹存,尤其是胸部,几乎可以跟谢言一比。
“妈。”
看到屋中的女人,谢言也愣了一下。
“原来她是谢老师的婆婆,这年纪看不出啊,很潮。”
吴香君跟谢言聊得多,知道谢言的婆婆姓纪,叫纪轻红,跟阳顶天说过一嘴,但具体的,没怎么说。
纪轻红好象喝醉了,在那儿似睡非睡,谢言开灯惊醒了她,扭头一看,道:“回来了。”
说着,她站起来,身子跄了一下。
“妈。”谢言忙过去扶着: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纪轻红摆了摆手:“酒不醉人,人也不醉人,我是不会醉的。”
她手搭在谢言肩头,谢言扶着她往楼上走。
谢言家虽然不是别墅,却是那种跃层结构,有两层楼的,客厅非常大的,楼梯的扶手则是金色的,配上大吊灯,看上去金壁辉煌。
阳顶天本来没什么感觉,但看到纪轻红,却突然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了。
纪轻红这个人,给他一种电影中人物的感觉,说不出原因,但他就是有那种感觉。
到楼梯口,纪轻红却突然回过头来看一眼阳顶天,对谢言道:“你终于带男人回来了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谢言急忙解释:“他是我学生,我今天去段经理那里送礼,让他帮我买盆景,上次也是他帮忙的。”
“所以,一来二去嘛。”纪轻红点头。
“真不是的。”谢言急得都要哭了。
纪轻红看着她,却咯咯笑了:“也没事嘛,世间无非男女,世间事,无非男女事,有什么关系。”
大有哲理啊,阳顶天一时间都听呆了。
但真正让他呆若木鸡的,是纪轻红随后的一句话,纪轻红对谢言道:“这小子脸一般,但眼光贼亮,太阳穴高高隆起,脖子相当于他的体型,可以算得上特别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