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冬语穿的是短袖包裙,阳顶天把她衣服从包裙里扯出来,罩罩扣子在后面,懒得解了,直接往上一推,一口就啃了上去。
余冬语这下没法躲,身子一僵,随即就软了,低叫:“你放开我手。”
阳顶天这会儿不怕她动,放开她手,余冬语却并没有再推他,反而抱着他脑袋,手插在他头发里,口中发出低低的申呤声。
不过当阳顶天手往她两腿间伸,要去扯她的裤袜时,她终于急了,死命打阳顶天后背:“不行,阳顶天,你疯了,这里绝对不行。”
阳顶天抬头,看她一脸坚决,就知道碰到她底线了。
她不是不愿意,如果这是在她家里,她也就肯了,但这是在办公室,在这个地方给他上,她心理上受不了。
阳顶天也就放手。
心中彼此有意的情况下,稍稍带一点强迫,可以增加情趣,但真的逆她的意勉强她,闹得跟强(女干)似的,那就没意思了。
虽然阳顶天可以肯定,如果他真要,哪怕就算是强上了余冬语,最终她也不会对他怎么样,可如果真的那样,一次之后,他就永远碰不到余冬语了。
那是他不愿意的。
他手上来,放到余冬语胸口,俯身又吻她。
这样余冬语就不拒绝了,反手抱着他的头,把手指插在他头发里,很用力。
这时那该死的电话铃却响了,余冬语愣了一下,推一下阳顶天:“你先放开。”
阳顶天只好放开她,余冬语反身接电话:“夜夜来,打架?好,我知道了,马上过来。”
她打电话,阳顶天一直还半压着她,手也放在她胸前,她放下电话,就打阳顶天的手:“放开,我要出警。”
阳顶天大失望:“就不能叫下面那两哥哥去。”
余冬语瞥他一眼:“我值班,得带队。”
推开他,整理衣服,嘴中嘟囔:“就是你们这些人,整天吃饱了撑不死,不是泡女人就是打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