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起,要互相猎杀嘛,她们会在另一个地方降落。
两个人,两把枪,一个大山地包。
看着直飞升飞过山尖,舒夜舟突然有些慌神起来,如果在城市里,凭她的心计手段头脑,总能有些办法,但在这荒僻的群山中,她真的只是一个弱女子。
还好一转身,看到了阳顶天,而阳顶天那兴奋的眼眸,让她的心刹时就安定下来。
不知如何,现在只要看到阳顶天,她身子就软软的,心也同样软软的。
阳顶天真的很兴奋,进了山,是那般的亲切,仿佛体内刹时就涌进了无穷的力量。
他意念稍稍一动,感应如潮水,四面八方席卷而去,越过四面的山岭,借着山势,似乎能放射出无限远。
当然,这只是一种感觉,他的感应力,在山上比在都市水泥从中,要强十倍,但终究是有个限度的。
然而已经足够了,他这一感应,心中突然就有了主意,转头对舒夜舟道:“舒姐,我们也来打个赌怎么样?”
“打什么赌?”舒夜舟好奇。
“我赌那山背后,有一条瀑布,瀑布下有一个水潭,水色清冽,白沙细细,周围竹丛环绕,就如天地间自然的一个围帐。”
他这话说得居然挺有诗意,舒夜舟一下子就笑了,因为接触几天,她知道阳顶天确实没读什么书,说话比较粗野,甚至有些痞。
“你这里哪本书上的,记忆力不错啊。”舒夜舟笑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阳顶天摇头:“不管,赌不赌吧。”
“我要是不赌呢。”舒夜舟笑。
“不赌,就地正法。”阳顶天脸一扳:“脱衣服,自己把屁股翘起来。”
舒夜舟咯一下笑得弯腰,掐他一把:“讨厌,有你这么开赌的吗?”
“我就是这么开赌的。”阳顶天霸道。
就是他的霸道,让舒夜舟一切都是软软的,暖暖的,然而,却是那么的安心,尤其是在这样的山野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