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急,阳顶天急啊,天天要上班,就不能跟越芊芊约会,周五周六周日三天,搂着越芊芊软绵绵的身子睡,不知多么的舒服。
然后还有个宋玉琼,中间宋玉琼又约了阳顶天一次,还好是在中午,否则就白瞎了。
阳顶天发现,宋玉琼瘾很大,比越芊芊还大,不过她相当的忙,一般三五天才会约阳顶天一次,而且她性子也比较硬,主观独力性极强。
阳顶天可以肯定的说,如果他现在要越芊芊跟他私奔,越芊芊一定会答应,天涯海角都会跟着他去,不顾一切。
但对宋玉琼就不行,在宋玉琼这面,如其说他玩宋玉琼,不如说宋玉琼在玩他,想了就召他来,想不起就电话都不打一个。
这让阳顶天心中有点儿不舒服,但又没有任何办法,他也用了点手段,每次都能把宋玉琼弄得死过去,可只要清醒过来,立刻又回复原貌。
而且阳顶天玩得她越厉害,事后她越精神,容光焕发,斗志百倍,这让阳顶天哀叹:“哥哥我成了她的鸦片了。”
却又没有办法。
宋玉琼就样的人,是很难让她全身心依附的,只除非阳顶天当了大官,如果说象加西娅一样,突然当了某一国的总统,那时候宋玉琼说不定就会象蚂蟥一样沾着他了。
这是一个权力欲大于一切的女人。
这么过了两个星期,阳顶天正有些不耐烦,严三毛突然失踪了。
头一天,阳顶天并没有在意,只是开玩笑的问了一句:“怪事,严老板今天没来打牌啊。”
汤安富说了一嘴:“可能有事吧。”
但第二天,严三毛又没出现,阳顶天立刻就报告了余冬语。
“昨天就离开了。”余冬语语气急切:“很好,你继续盯着,有什么异常的地方,随时报告。”
她这语气,让阳顶天有一种看侦破电影的感觉,心中有点小兴奋,又有点小遗撼,道:“余姐,那啥,我在你们局里备案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