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这一笑,肩带又滑下去,偏偏她还笑得比较厉害,阳顶天便也嘿嘿笑,眼角余光瞟着。
不过吴香君后来发觉了,瞪他一眼,自己把肩带又抹上去。
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,就岔开话题:“那你弟弟打算怎么办?复读吗?”
“我想要他复读,至少考个大专吧,可他自己不愿意。”吴香君说着又生气了:“说要出来打工。”
“也是啊。”阳顶天点头:“那书读到后来,那真是不想读。”
“那以后怎么办?”吴香君叫了起来:“现在年轻,出来打几年工,以后呢,年纪大了呢,屁本事没有,怎么买房子,找老婆,谁愿意嫁给他,就算讨了老婆,以后要养孩子,没本事挣不到钱,怎么办?”
“我说班花大人,你别说得世界末日到了一样行不行?”阳顶天愁眉苦脸。
“本来就是这样啊。”吴香君叫:“现在这个社会,没本事的人,越来越没法出头了。”
阳顶天不服气了:“你不也没读大学。”
“所以我现在混夜总会啊。”
吴香君这话出口,阳顶天就不好回了,不想跟她争,打开包,道: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,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,不许嫌弃啊,我从几万里外的非洲带回来的。”
“非洲有几万里,你以为我地理打零分啊。”吴香君一撇嘴,不过自己又笑了:“什么礼物,该嫌弃还是嫌弃。”
不过眼晴一下瞪圆了:“呀,这是什么?项链吗?”
阳顶天拿在手里的,是一条矿石项链,是加西娅特地送给他,让他回来送人的。
这种矿石项链有一个特性,冬暖夏凉,然后最下面的一个坠子,是波比亚共和国独有的一种香树,会发出很好闻的独特的香味,雕成树叶的形状,所以这链子叫香叶坠,算是辛甘部落特有的一种产品,卖到欧美,也要几百欧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