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啊井姐。”阳顶天开心,道:“什么时候下班啊,我晚上请你吃饭好不好?”
“不了。”井月霜拒绝: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挂了啊。”
阳顶天有点失望,但也没想太多。
然而第二天下午,他又打电话过去,约井月霜出来吃饭,井月霜却仍然拒绝了他。
这下阳顶天感觉不妙了,回来的井月霜,不再是海上和利比亚那个任由他搂着睡,想亲就亲想摸就摸的井月霜了,回来的井月霜,就如飞了高枝的凤凰,让他有些够不着了。
“回国就翻脸?不至于吧。”
阳顶天心下嘀咕着,还有点儿小侥幸,第二天就没打电话,第三天,他又打电话过去,想了个主意,假说是自己生日,在这边没亲没故的,希望跟井月霜一起吃个饭。
结果井月霜仍然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,说她开了一天会,累,要回家睡觉。
“这臭女人。”阳顶天这下彻底确认了:“还真是过了桥就抽板啊,行,算你狠。”
一时间又惊又怒又悔:“早知道她这样的,在利比亚那天晚上就该上了她。”
在利比亚,一是吃得饱,珍妮任吃任嚼,二是井月霜两次让他拧断她脖子的烈性让他心生敬意,不敢亵渎了她,希望慢慢的让她回心转意,再美美的吃下去。
结果一回国,井月霜居然连他的面都不肯见了,那还怎么吃。
偏生就在这时候,那个偷拍者也打电话来了:“阳顶天,你得手了没有。”
“毛。”阳顶天正没好气,直接骂出来了:“那臭女人,自以为是,傲得要死,根本没机会。”
“你不是跟她一起出了国吗,而且有差不多十来天啊,怎么可能没机会?”
这家伙居然对阳顶天的事如此清楚,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怒:“你一直在跟踪我是不是?”
这么问着,忍不住扭头四下看,他这会儿正往网吧里去,两边街上到处是人,一时间仿佛觉得每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