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一红,嗔他一眼,却还是把素色的放了回去,果然就拿了那条粉色的。
阳顶天这几天吃得够够的,况且刚才在车上还美美的吃了一顿,也就没有追着越芊芊进浴室,而是在床上刷手机,想给井月霜打个电话,后来一想,井月霜肯定在高铁上,便发了个短信:姐,到了没有?
等了一会儿,井月霜并没有回复。
“难道高铁没信号?不能啊?”阳顶天心下奇怪,等了一会儿,也就放到一边,乱刷了一会儿新闻,越芊芊洗了澡出来了,粉色的小吊带睡衣,裙摆非常短,几乎只能包着屁股,露出两条美白的大腿。
她腿没有余冬语那么长,跟珍妮比,那更是比不得,但有一种东方女性的柔美,肌肤更有如细瓷一般,非常养眼,当然,玩起来也很舒服。
越芊芊拿一块毛巾抹着头发,会保养的女子,一般都尽量不去吹发,而是抹干,这样头发就不易发黄开叉。
她的头发跟井月霜的一样,都是到肩膀以下,浓密乌黑,与井月霜不同的是,井月霜的是直发,整体如一块厚重的黑缎子,她的却在发尖微微翘起来,还染了一线红,别有一番韵味。
说不上哪一种更好,就阳顶天看来,哪个都好。
越芊芊看他盯着她看,回他一个甜甜的笑脸,不过她头发没干,没有过来,而是走到阳台上,却突然呀的一声叫。
“怎么了?”阳顶天慌忙爬起来:“给蜂蛰了吗?”
“不是,是我的并蒂莲,它们好象死了。”越芊芊声音中带着哭音。
上次阳顶天陪她逛街,碰到个卖花的,有一盆花,说是叫什么并蒂莲,其实不是莲花,只是这么叫,花开两朵,有如夫妻,象征着爱情,越芊芊就买了一盆,放在了阳台上。
“死了吗,不会吧。”
阳顶天走过去一看,那盆并蒂莲确实不妙,先前的花苞不但没开,枝叶反而垂下去了。
“那些卖花的,为了长期卖花,一般都不会让这些花活很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