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直接过去,不过他会派人送信,或者等冲突平息了,再送我们过去。”
“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。”珍妮急了:“这边哪一天不打?”
井月霜也急,但却没有办法,她看着阳顶天,阳顶天也明显没什么办法。
井月霜脑子急转,对阳顶天道:“要不我们重新回船上去,顺着海岸走,到的黎波里去。”
“好主意。”珍妮赞同。
阳顶天也觉得她这主意不错,跟胡娜说,要她跟赛义德去说,但胡娜却不肯去了,说赛义德在要午睡了,这个时候去打乱他,他会发脾气,赛义德脾气很大,怒起来会直接拿枪扫射把人打死的。
阳顶天把胡娜的话转给井月霜和珍妮听,珍妮惊叫一声:“这就是个军阀,这边的军阀都无法无天的。”
井月霜默然。
阳顶天又问了胡娜几句,告诉井月霜,赛义德要睡到下午四点以后,但刚睡醒的他,脾气也不好,所以,如果要说什么事,最好是在晚上,他喝了酒以后,喝得开心了,那时说最有效果。
“所以,等晚上吧。”阳顶天安抚井月霜两个:“不要急,我们至少上岸了是不是,再说了,我们是中国人,这边对中国人还是不错的。”
到这会儿,井月霜也再没有任何办法了,勉强吃了点东西,回房休息,珍妮要扯阳顶天去她房里,井月霜瞟一眼阳顶天,阳顶天倒是通味,道:“我们三个一间房吧,聊聊天。”
珍妮立刻说:“好啊。”
井月霜也不好反对,珍妮有点儿大大咧咧,是真敢当着她的面把阳顶天拖走的,而阳顶天这个色鬼又明显没有什么控制力,说不定就会大白天的干那个事,现在的井月霜,绝对不能忍。
那就一间房好了,闲聊着,珍妮说想喝酒了,井月霜说:“阿拉伯人不喝酒吧。”
“怎么不喝。”珍妮反驳:“当然,有些不喝,而有一些,只是明里不喝,暗里是喝的,而有一些,明里也喝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