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珍妮道:“那是以前了,前几年五月花运动,从突尼斯埃及利比亚到叙利亚,全给搞乱了,所以靠近北非一带,船少海盗多。”
她这么一说,自己突然一愣:“我们不会是往非洲去吧。”
“你确定吗?”井月霜叫。
“我无法确定。”
珍妮摇头,到驾驶台前看了看:“费罗佐夫只教了我开船,其它的航海知道我懂得不多,没有导航仪,我实在无法分辨到了哪里,要是往非洲开就麻烦了。”
她说到这里,有些犹疑的问阳顶天:“要不我们掉头?”
阳顶天也拿不定主意,井月霜却断然摇头:“不行。”
见阳顶天珍妮都看着她,她道:“情况不明之前,最忌首鼠两端。”
“也对。”珍妮点头:“大海之上,改来改去的,万一迷了路,就麻烦了。”
本来就迷了路好不好?不过阳顶天也没什么主意,但他支持井月霜,道:“听井姐的,咱们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其实珍妮是个乐天派,情人支持,她立刻高兴的点头:“相信我,明天一定可以碰到船的。”
停了船,她跟井月霜准备晚餐,心情好些,晚餐比昨天丰盛,然后这大洋马又喝醉了,不管不顾的就坐到阳顶天身上,在他身上傻笑着扭来扭去。
阳顶天却有些尴尬,偷眼去看井月霜,不想珍妮注意到了他的眼神,也转头看井月霜,咯咯笑道:“井小姐,不如我们一起来玩吧,没关系的,这有什么关系呢,只要喜欢就行。”
听到她这话,阳顶天心中怦怦跳,真要是井月霜也敢放开,那可是太爽了啊,忍不住也眼巴巴的看着井月霜。
可惜他想多了,井月霜红着脸道:“我不要了,你们玩吧,我先回舱房了。”
说着起身,趁着珍妮没注意,狠狠的瞪了阳顶天一眼。
阳顶天只好陪个笑脸,珍妮这时却已吻了上来,然后她喘着气叫:“舱里太闷,我们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