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要紧,我们红星厂,原先是三线的军工厂,早年去了一些老专家,有些老专家很厉害,会几种甚至十几种语言,我小时候天天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转,就这么东学一点西学一点,糊里糊涂学会了。”
他这话,有漏洞,但井月霜没有怀疑,对大三线的了解,她还要超过阳顶天。
当年的大三线可以说是顷举国之力,无数人才天才鬼才隐姓埋名,藏身于深山古洞之中,准备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后的退路。
这样的一些人,会几门外语,一点儿也不稀奇。
不过阳顶天跟在一些老专家屁股后面就能学会好几门外语,还是让她佩服的,举杯道:“你还真是厉害了,来,敬你一杯。”
“得井姐这样的美人夸奖,我没喝已经醉了啊。”
井月霜展颜微笑,妙目闪烁,看阳顶天的眼光,又高一层。
两人边吃边聊,阳顶天嘴巴很油,而井月霜对他欣赏,不吝为他笑脸,因此时不时的,就能逗得井月霜笑起来。
吃完了饭,井月霜结帐,阳顶天在边上摸着脸,东看西看。
井月霜好奇,道:“你看什么呢?”
“吃饭叫女人付帐的,一般都是吃软饭的小白脸,所以。”阳顶天说着笑:“我想找找看哪里有镜子,照一照我的脸,是不是突然变白了。”
井月霜咯一下笑了起来:“别耍宝了,东张西望的,别人看你笑话呢。”
“那不是看笑话。”阳顶天摇头:“他们是妒忌我站在井姐你这样的美人身边,嗯,有杀气啊有杀气。”
他装得一本正经,井月霜可就笑喷了,忍不住在他肩头轻轻捶了一下:“讨厌,刚吃过饭,笑得人肚子痛。”
给她这么轻轻一捶,阳顶天仿佛骨头都轻了二两。
出了酒楼,打车回酒店,中途居然堵车,然后前面闹腾起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阳顶天探头往外看。
司机是个热情的意大利中年大叔,跑下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