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看一眼钱通海:“你这祸,不能说。”
钱通海顿时就发虚了,他干的没人味的事多了,肯定是不能说的,只是尴尬的点头:“请阳大师开恩。”
阳顶天再次点头,道:“你身上戾气重了点,乌云压城城欲摧啊。”
曾胖子在一边怪叫:“他不就是城建局局长吗?”
这话彻底吓到了钱通海,他几乎要哭了,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。
“这肥猪给吓得差不多了。”
阳顶天暗暗点头,道:“这样吧,我给你画张符,灵不灵,还得另说。”
因为今天钱通海这城建局局长来了,肖媛媛也来敬酒呢,听到这话,立刻叫人拿了纸笔来。
阳顶天随手画了张符,那符漂亮,高衙内几个在边上看得啧啧称赞。
阳顶天画了符,卷起来,递给钱通海,道:“你回去找个黄封袋装起来,挂到脖子上,藏到衣服里,但话说在前面,灵不灵,天知道,也还要看你自己,有句话,天作孽,犹可救,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“我记下了,我记下了。”钱通海双手接了符,连连点头。
“兄弟,这符怎么算啊?”高衙内在一边叫。
“我前段时间不是去了趟富安吗,给一个姓庞的老板画了了道符,我跟他说得明白,这是师传的,有规矩,九千九百九十九,一块钱不多要,也一分钱不能少。”
“绝对不少,绝对不少。”钱通海立刻点头。
“加先前四千。”高衙内还真热心:“一共一万四千九百九十九。”
这数学,比阳顶天好象还要强上三分啊。
边上的曾胖子以手捂脸:“哥,我叫你亲哥行不行,咱不带这么丢人的啊。”
高衙内还没明白:“我怎么丢人了,九千九百九十九,加四千,不就是一万四千九百九十九吗?那一块钱我没加的。”
得,还来劲了,所有人无话,钱通海连连点头:“就是这个数,没有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