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玩女人对他很重要,不过也是,男人活的不就是那二两吗?不能玩女人,还有什么意思。
“可以喝,不过你的方法不对。”阳顶天说着笑了一下:“你是四季都喝吧,这样不行的,喝这酒要在冬至后,立春马上停,然后喝一个月我昨天开的方子,或者每天早上喝一碗绿豆粥也行。”
“真的,真没什么后遗症?”高衙内有些兴奋,又还有些怕,这种人,最怕死了。
“任何事务都有两面的。”阳顶天知道他担心什么,解释:“砒霜毒吧,但用来治风湿却是良药,关健是怎么用,还有蜈蚣啊,蛇啊,都毒,但用来泡酒,也都是良药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他这一说,高衙内连连点头,因为那些知识他也知道。
他兴奋,旁边那胖子却哼了一声。
高衙内听到了,转头:“曾胖子,你还别不服气,我阳老弟还就是高人。”
“高人,哼哼。”曾胖子眼光在阳顶天脸上一转:“那么,这位高人,你倒说说,我有什么病?”
这明显是个不服气的,而且看他的气势,并不怎么怵高衙内。
“这**毛估计也是个衙内级别的,看我**他一下。”阳顶天心中转念,先不说话,倒了一杯酒,手在杯子上悬停着转了两圈,道:“这杯酒,一万块。”
“你说我有病,这个酒能治。”曾胖子打个哈哈:“我给你加一万好了。”
果然是个有钱的主,阳顶天点点头,道:“你一夜要换一块枕巾,而且枕巾奇臭,对不对?”
曾胖子本来挺着肚子斜瞟着阳顶天,一脸的不屑,听到这话,他眼晴猛然一亮,身子也一下子坐了起来,但随即眼中露出狐疑之色,转头看高衙内几个。
“原来你这死胖子这么大人还流口水的啊。”高衙内一脸鄙夷,随又叫起来:“你这眼光什么意思,以为我们设局骗你啊,就你这一万块,够老子打赏的不?”
曾胖子确实是有些怀疑,他确实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