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了酒来,高衙内连倒三杯,端起来,对阳顶天举杯示意:“高某有些不识高人,这三杯酒,算是我给你女朋友陪罪。”
说着连干三杯。
“高衙内豪气。”肖媛媛立刻凑趣,转头对阳顶天道:“这位先生,高衙内这气包还有这黑线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是病吗?”
高衙内也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,若是一般的病也算了,关健是,阳顶天先前说他活不过立秋啊,说得又神准,所以他怕了。
“是病,也不是病。”阳顶天点头又摇头。
“老弟,你说清楚。”高衙内急叫:“你请坐,贵姓啊。”
“我姓阳,阳顶天。”
阳顶天坐下,道:“你这是病,但其实主要是毒,你可能是吃了什么助性的药,伤了肝,肝是排毒的,排不出去,就会於积,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,那个地方,有个穴位,名为太冲,是肝经的原穴,毒排不出去,就从那里於积,然后一路於死,就形成一条黑线冲上来,至于脖子后的气包,则是膀胱经的原因,不是太要紧。”
他的话云里雾里,所有人都听得一脸懵逼,光头几个都看向高衙内,高衙内点头:“我确实常喝药酒助兴,是南美带过来的一种动物泡的酒,可他们说没毒啊。”
“没毒?”阳顶天呵呵一笑,看一眼肖媛媛,道:“有牙签没有?”
“有。”立刻有服务生应声,拿了牙签进来。
阳顶天对高衙内道:“你在两趾间那块青的地方,扎个口子,放点血,一看就明白了,别人的血是红的,你那地方放出来的血,是黑的。”
高衙内倒也不怕痛,拿过牙签,真就一下扎进去,拨出来,那血一下涌出来。
“黑的,真的是黑血。”
他旁边的光头先就叫了起来。
这下高衙内彻底信了,一张脸刹时间苍白如纸,看着阳顶天道:“阳兄弟,我这病,不,我这毒,有解不?”
“已经解了啊。”阳顶天呵呵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