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越……”
听着田越如此“情真意切”的发言,善逸都他妈惊了:
“你当着我的面,说出这些话,真的没有问题嘛?我感觉你是在威胁我啊!”
“善逸,你也不要太介意了……”
田越笑呵呵的看着善逸:
“我们是同门嘛,师兄弟之间本就应该无话不谈的,我光明磊落、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,你难道不应该为此感动吗?
妈的,你想的没错,臭小子,老子就是在威胁你!”
田越前一秒还在乐呵呵说话,下一秒就徒然变了脸色:
“善逸,我把话放在这里,我就是要一直欺负你,一直折磨你,只要你玩不过我,我就把你往死里玩!
你以为我不想对你来那些‘兄友弟恭’、‘师门和睦’的戏码吗?关键你是这块料吗!
出门在外靠的是什么,还不是面子吗!
师傅那么大本事的一个人,对你悉心指导,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,可是看看你吧,你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!
其他从柱上退下来的导师逢年过节聚个会,这个说教出了水门双煞、那个说教出了岩式三友,师傅怎么说?
我教了一堆弟子,成才的也就田越一个?
你好歹给我来个雷门双雄啊!
但凡你不至于这么拉跨,我至于这么对你吗!”
“别骂了,别骂了!”
田越的这些话,比刀子捅进心窝里还让善逸绝望,他留着眼泪,伤心的哭喊着:
“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会努力的,师兄,你就别再说了!”
“啧!”
田越一脚将善逸踢进了门里:
“那就废话少说,赶紧给我带路!”
………………
不管之前怎么胡闹,但当进入到了房子里,田越三个人顿时戒备了起来。
索性,田越三人的运气很好,没走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