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愈远坐在路边的长凳上,看着直播里孟时背着小桥给小鱼弹琴,烦躁的挠了挠头。
为老孟又一次猜对事情的进展,感到懊恼。
刚刚他问孟愈远《流夏》会不会在“初”影展得奖。
孟愈远说会。
他又问孟时会不会来西宁领奖,孟愈远说不会。
孟愈远说:
“我不知道《流夏》最初是什么样子,不知道他最初想要的《流夏》是什么样子,但现在这个被打上烙印的东西,不会是它原本的模样。”
“我来西宁,希望他也来西宁,但他不会,至少这次不会,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。”
说完没多久,孟时带着乐队和易筱往在学校门口开“演唱会”的消息就上热搜了。
“凭什么啊,你和孟时还没有我和他熟,他想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啊。”
江由很不服气,“而且他的性格为什么会让别人改他的东西?打上烙印,还拿出来展览?这不符合他的个性,一点都不酷!”
孟愈远说:“不酷吗?”
江由扯着自己的帽子,“任由别人操弄,改变他的思想,然后又故作姿态地不来现场,很酷吗?!”
孟愈远说,“你觉得他是故作姿态的性格吗?”
江由把帽子往下拉,盖住自己的眼睛,说:“不像。”
孟愈远说:“是不像。”
江由一把将帽子扯掉,看着孟愈远,问,“所以为什么?”
“因为刘夏和他的父母不需要他酷,因为那个叫夭山的村子不需要他酷。”
杨衣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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