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反而表现的不如一个普通路人。
黄妃妃觉得孟时说的事,挺有意思,有点冷面笑匠,一本正经将笑话讽刺人的滋味,但心里却莫名堵得慌,根本笑不出来。
教室里,孟时挽着夏琴的臂弯,说:“昨天听小鱼说,夏琴同志准备在课堂上放我的视频,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,给我高兴的一晚上没睡好,一大早的车就回来了。”
夏琴抬头看他,笑容逐渐柔和。
她想起孟时对她唱的——妈妈,这个世界会好的。
是不是,孟时的世界会和孟愈远不一样?
它会不会没有那么大。
会不会只是一个家庭。
妈妈,这个家会好的。
是不是这样?
黄妃妃看看笑的跟个孩子一样的孟时,又看看视频那个,冷淡讲述自己试图兜售乐队前主唱纪念演唱会未遂,又梦到姑娘的冷漠家伙。
她感觉自己裂开了。
不对,不是她裂开了,是孟时这个人裂开了。
这人神经病啊!
除了她已经没人在意的视频里。
翁冰冰小心翼翼的问:“孟先生现在是秦川的主唱吧……”
她是在提醒孟时,这番言论多少不合适。
孟时身体往后靠了靠,用很放松的姿态说:
“首先,我并不是一个真正冷漠的人,我和大多数人一样,只是我并不像和大多数人一样,在他们觉得必须难过的方面难过。
楼三去世了,所有人都在转发他,纪念他,哪怕他们压根不了解他。
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难过,所以,他们会因为我表现出来的冷淡,而怀疑我的本质——孟时真特么不是人。
假设大多人的难过,是真实的情感抒发,我的不难过也是真正的我。
这种情况下,问题来了,我需不需要在所有人认为我必须难过的时候,表演难过?
是不是,我表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