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”梁黛急忙说。
“还是我来吧,仟仟,你去把账结一下。”秦轻雪放下手里的酒杯。
梁黛刚想争一下,但迎上秦轻雪“我已经做决定了”的目光,只是张张嘴。
秦轻雪不被孟时气跳脚的时候,还是挺有霸总那股子气势的。
孟时拦了一下,要出去买单的秦仟,对秦轻雪说,“这次让她来吧。”
梁黛缓了过来,平复心情,说,“上次参加完乐队,我通过马卡联系到了孟老师,那个时候,我就想登门拜访。
孟老师让我,随缘,惜缘,别攀缘。
秦总是我平时渴望结识,却没有任何机会的人。
您出现在这里,如果我刻意和您套近乎就是攀缘。
所以,我强忍着冲动,把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。
可,今晚是这些老师来松鼠演出的日子。
也是松鼠成立以来,最重要的一天。”
她伸手拿起桌上原本属于自己的筷子,说,“秦总,在座的各位老师,我一个也不熟悉。
今天有幸跟大家坐在一起,本来是我安排老师们吃饭,这便是缘分。
只是现在您要是把单买了,转眼之间,我就成了混吃的一双筷子。
如果开始是随缘,现在我想惜缘,希望秦总能给我一个请朋友吃顿饭的机会。”
说完,她放下筷子,端起酒杯,双手握着,放在胸前。
焦从看不惯老秦,对秦轻雪这位二代,也不怎么待见。
他瞄了一眼孟时,轻拍桌子说,“我觉得没毛病,如果是秦总买单,除了孟时,在坐的都是多出的筷子。如果是梁黛买单,那就只多……”
话没说好,孟时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,把他后面的话打了回去,说: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随缘,惜缘、筷子,今天我没要松鼠的酒水分成,让她请客吃饭,再包几辆车,把哥几个都送到家,咋了嘛。”
梁黛急忙说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