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手抬起来,大拇指往后指了指,语气怅然的说:
“这是陈与,现在去湾仔跟大导演签了大合同。我留在了原地。湾仔的风终究吹不到昌平,平凡的我也配不上优秀的他。现在,我依然叫他与哥,他却再不肯叫我一声父亲……”
远在湾仔的陈与,楞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破口大骂,但因为没有连上音响系统,只能表演一出默剧。
【这就是你说的兄弟不合吗】
【乐队其他两个人,好像事业爱情都很顺利,祝福】
【矮胖紧的脸色笑死我了,估计从来没有被人实时在线打脸过,哈哈哈】
【好家伙,真就逐条击破,我要是矮胖紧,现在马上断开连接】
视频放到这里,胡晓涛之前说的那些,已经不攻自破。
胡晓涛看着疯狂滚动的弹幕,脑子里疯狂的组织着语言。
弹幕说的对,他混公知这么多年,真就没人跟他当面对过线。
他依仗的就是言论不负责。
观众听了,感觉说的对,就聚过来。
听了,感觉说的不对,也不辩驳,不去理会。
喜欢的人,早已喜欢,不喜欢的人,不求能够喜欢。
这是胡晓涛对自己的定义。
但是现在当面对峙,中门对狙,已经不能用这种态度去面对了。
说《火车》这首歌是孟时把秦川带上网红乐队的道路,但交流下来,明显能感觉到,这首歌的创作过程没有那么简单。
孟时很自信的要展示创作的动机。
虽然没有给他机会,而是把话题引导到了,自己最擅长的“虚无主义”上面,但是,在哲学领域的辩论,还是没赢。
而根据潦倒乐队解散之后,成员关系势必不和的定律,暗示孟时的人品。
又被光速澄清。
他脑子有点麻,事情已经完全脱离预想的节奏了。
胡晓涛内心深处不可抑制的涌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