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代依旧保持攻击性的舌剑,太恰当不过了。
“好!说得好!牛逼!”焦从猛地一拍手,大声说,“马个,这不给我孟哥磕一个?”
说实话,他没怎么听懂,但这不妨碍他给反应。
孟时给抽烟的几个丢了烟,说,“这是德勒兹的《尼采与哲学》,我一个高中毕业,身在红旗下,长在春风里的臭弟弟,懂个锤子批判,爱与和平。”
焦从不以为意,说,“反正就是牛逼。”
孟时没理他,看着而飞,说:“你们做乐队想赚钱吗?”
而飞在孟时的目光中,艰难的点了点头。
2019年了,哪还有那么多提供愤怒的土壤,有爱就完事了。
孟时把烟点了说:“其实你们已经掌握了财富密码。”
他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,掰着手指说:“歌名要长,主唱要害羞要温柔,说话声音要小。混响要很大,或者节奏很好蹦。整体氛围要浪漫,或者励志,要梦幻,要文艺。歌词要简单,最好有大海。不需要发完整专辑,现场也不一定强,但只要符合以上条件,门票上线就一定能秒光。”
而飞感觉孟时说的这些,像是端着机关枪,往他身上扫射,一时之间,如坐针毡,如芒刺背,如鲠在喉……
褚乐噗呲一下乐了,“艹,这也太真实了,马一个刚才在台上跟犯病一样,把人家小姑娘都吓蒙圈了,哪有他们招人喜欢。”
孟时对而飞说:“《我的身旁是一扇亮了又暗的窗》写的真挺不错。”
焦从说:“但是致敬《两天》有点过分了。”
一直没说话,低头摆弄古筝的老五,突然说:“你特么别把自己的标志加在别人身上,一首歌写出来,有人喜欢,就是好歌,哪怕只有一个人喜欢,不停地听,就够了,你喜欢的音乐,就是最好的音乐。”
这不像一个四十多岁,肤色黝黑,身材魁梧,几天没刮的光头,鬓角处支棱着斑白“毛刺”,如同悍匪一般的摇滚人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