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了,她见孟时没有回答,只是看着下面的演出,竟然逼问到:“为什么啊?”
孟时见马一个把渔夫帽拿下来,丢向台下,开始忘情的演唱,想到他演出结束,卑微的要求观众把帽子还给他的场景,回头笑着说,“为什么很重要吗?你知道我并不图你什么,对你也没有想法,这还不够吗?”
梁黛好似豁出去了,说,“您对我有想法,对松鼠有图谋,我才不焦虑,要不我把酒水销售的利润,给您分五成吧?”
孟时说:“好,我让那边把这条加上。”
“您就答应了吧……啊……啊?”
答……答应了?
梁黛傻了。
孟时玩味的问:“现在不焦虑了吧。”
梁黛陷入了一种更深的焦虑之中,她知道孟时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。
这种懊恼也不是因为自己给出了酒水分成。
因为他给出来的东西,换松鼠50%的酒水收入,一点都不过分。
但是,孟时越是云淡风轻,她便越觉得焦虑。
梁黛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皮的猫,四肢腾空,浑身无力。
而孟时则是那个可以随意处置,玩弄她的“小孩”。
哪怕她知道“小孩”没有恶意,但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恐慌,因为“小孩”的心思,没法猜测,并且喜怒无常。
梁黛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是一只猫,那现在尾巴的毛一定已经炸开了。
孟时笑道:“梁经理敢为正当理由付出行动,善于观察他人,能敏锐识别对自己重要的人。
从小到大,都处在生活环境中,各类核心小圈子里。
上学的时候一帮人一起上厕所,总有你一个。
别人下楼买零食,也会给你带一份。
但很少有人去你家里作客,也很少有人邀请你去学校之外的地方玩。
工作了之后,你不落下每一场同事聚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