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孟时从未对她过,自己对他来说是这种意义的存在。
孟时很认真的看着秦轻雪,说,“我想,我死了会让人在墓碑上刻一行字——2017年,冬,大雨,一个叫秦轻雪的暴躁憨批,差点把老子撞死。”
秦轻雪脑子嗡的一下,完全忘记了她大书架上面的管理学、心理学,忘记了“公司领导要不苟言笑”、“成功的职场女性要时刻保持理智”,还有“在公共场合要优雅端庄”,她直接往台上冲,“你特么的!”
场面一度混乱,直到老秦出来把秦轻雪带走,录制才重新开始。
面对重新开启的机器,孟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说,“所以,《两天》其实是一首很个人的歌曲,是我的经历。”
“我很荣幸,这次改编赛能让我的作品参与其中。”
“同时,因为我个人的心态改变,对《不要这样》做了重新填词,我把重新填词的版本叫《蓝莲花》,很感谢太阳下的路灯包容我的任性,感谢选择这首歌改编。”
高奔嘴巴抽了抽,内心咆哮,我们特么有选择吗!焦从这个神经病都特么用脚踩着我的头了!不选会“死”吧!
可惜,没人在意他的感受。
马冬说,“也感谢八百里秦川的到来和参与,我很期待路灯乐队,舌剑的改编,或许,我能在这两首歌里,感受到《两天》所描述的意境。”
孟时点头,带着焦从和褚乐,下场。
路灯和舌剑两支乐队,从他左右,往连接着主舞台,前面有屏幕遮挡的副舞台走去。
刚刚孟时和马冬他们聊天的时候,副舞台上面的乐器都已经布置好了。
焦从对着旁边走来的马一个比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。
之前马一个因为孟时不唱《硬汉》,甩脸子走人,让焦从觉的很不爽。
马一个没有理焦从的挑衅,他按照自己的节奏走,经过孟时的时候,把贴着裤子的手,平平的往外伸了一下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