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是有瘾的,更何况幻想。”
门内。
面对高奔三人的疑惑,麦子拿着刚刚打印出来的歌词,说,“不改,一个音都不改,连音轨都不改,原来是什么样,到了台上就怎么样,就让曲压着我的声音。”
“砰!砰!砰!”
高奔几人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,三声势大力沉,仿佛要把门锁震落的“敲门声”响起。
距离门最近的高奔被吓得跳了起来,愤怒的拉开门,就感觉眼前一黑。
一米八几的孟时和一米九的褚乐站在不宽的门口,把门挡的严严实实。
高奔僵立。
孟时好似和他从来没有发生过矛盾,礼貌的问,“你好,麦子在吗?我来找她玩。”
秦仟被他好像高中男生约女同学一起写作业的语气震惊了,难道这货刚刚和人讨论怎么送麦子上路,是我的幻觉?
不过下一刻看到孟时说完就把错愕的高奔,随手扒拉开,秦仟就清醒了过来,这就是个狗东西,不要对他有任何幻想。
孟时迈步进到休息室,一个身影投进了他的怀里。
他楞了下,下意识就要推开,但腰间传来的力度和紧紧贴在胸口的脸庞,让他把手缓缓的放在了麦子的头顶。
麦子脸紧靠着孟时的心脏,轻声呢喃,“孟时,2019的你,现在的你,过的真的好吗?”
痛苦是有瘾的,更何况幻想,就像新疆小调音阶加上华丽失真的吉他solo,可以创造无休止的忧伤一样。
当然了,把忧伤做为审美对象,本来就该是漫长、延绵,易于沉溺其中的。
麦子的头发细细软软,手感很像黄毛丫头桥儿。
孟时轻轻的抚摸了两下,此刻犹如绵羊一样忧伤的麦子的头发,说,“姑娘,以后别熬夜了,有点秃了呢。”
“咳~咳~咳!”在麦子投入孟时怀里就摸出手机录像,准备拿去更表姐告状的秦仟,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