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爱一个不爱她的人,又努力想把爱她的我,变成她想要的样子,这不公平,所以我就拿吉他走了……
夏天,阿爷去世,我回家,我们和解了。
在鸟巢,我把吉他摔台上,她就在台下,我以为自己把孟愈远的路,也走到了尽头,彻底超越他了。
好啊,这下心里舒坦了,回老家的时候,在动车上还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,问他活的怎么样,听他说在某个篝火音乐节混了顿烤羊,还觉的挺好,直到今…昨天他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介绍个朋友给我认识……艹!”
孟时和王铸几谈过之后,心里就憋着火,说着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谢向杰问,“所以,这这次去《乐队》是想超他?”
“这年头,你说,我要成为一个传奇乐队主唱,超越老崔、破土,可能么?”孟时用看白痴得眼神瞥他,“这已经不是拼技巧,拼作品就能拼出来的了,时势造英雄,人都不在一个年代没得比。”
谢向杰喝口酒,“那你去干嘛?”他心里是希望孟时能去的,但又想不明白他的动机。
“我不是说过了,这是托梦,是他求我……”孟时摆摆手,说,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,你和陈果怎么回事。”
谢向杰脸上的微笑缓缓落下,抿了下嘴,说,“她怀孕了想结婚,我……我觉得太早了……”
孟时夹着烟,小指挠了挠额头,伸手把他面前的小半杯酒拿过来,一仰头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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