梯,说,“我挺喜欢那个妮子。”
管斌问,“你们确定关系没有?”
孟时摇头,说,“不急。”
管斌听他这么一说,跳脚,“什么叫不急?你就该去当和尚!”
孟时撇了他一眼,“你会怎么做?”
管斌很霸气的说,“亲她,让她留下来,出什么国。”
“你会去摘一朵开始盛开的花,只因为你喜欢,尽管你明知道得到后,它会迅速凋零。”孟时笑道,“我说句难听的,你对花喜欢的持续时间,甚至比它凋零的速度还快,没等它枯萎,就已经不喜欢了。”
娱乐圈嘛,说没谈恋爱,不代表没有其他。
管斌没反驳,说,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,我也说句难听的,人出国了,距离远了,回来的时候,说不定就不是你的了。”
孟时回忆陆佳把手贴在他的心口,笑了笑,把烟灰缸放在两人中间,“你喜欢采花,我喜欢种树,我会在树抽出小嫩芽的时候就陪着,花开花落,四时轮转,一直陪着,管子哥,我搞不来轰轰烈烈的。”
管斌愣了愣,他不信孟时这种人会守着一棵树,说,“唬我?”
电梯门开了。
俩人进去。
到五楼的时候,管斌突然说,“我明白了,一棵树可以长好多花!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。”
孟时笑,“你真是个大聪明。”
管斌觉的他在骂人,刚想再说什么,孟时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那天突然断了联系,好像脱手的风筝飘向天际,在这漫长的夏日里,我调高了收音机,一阵细雨滴,还有一声火车的汽笛,我要开车去寻你……”
孟时看着来电显示,等铃声走到尽头才接起来,说,“呦,您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。”
电话那边说,“我有个朋友在老秦那里做客。”
孟时没说话。
管斌听不到电话里说什么,但看孟时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