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vlog之后,对他导演的身份算是失去了敬意,不服的说,“那是它们一个变好了,一个变坏了,这是它们应得的。”
孟时笑,伸手摸了一下红色的方形,“当一个人跳脱出规则外,便成了异类,剔掉了反骨,夹着尾巴,不再质疑规则,能在规则里混得如鱼得水,便能脱掉异类的帽子变好,是当红孩儿自在,还是善财童子有前途,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。”
这下曾柔听懂了。
这第一个概念关乎的不仅仅是“妖”的定义,还有现实。
红孩儿在父母身边,无忧无虑,无法无天,自然是不稀罕当什么善财童子。
可不当会死啊!
面对生存问题,被带上枷锁算什么?这就是现实,逼着人摘掉“异类”的帽子,把世故当作成熟,忍受不公、包容谎言,便“真的成人了”,叶上末这次转型拍商业片,启用流量明星,何尝不是从“异类”走向“正常”呢。
陆成康把烟按灭,把这个话题揭过,问,“第二呢。”
“孙悟空是天地造化的灵猴,心不死,则神不灭。”孟时用黑笔,在红色的方形里,圆心的位置点了一下。
孟时说完这两个概念,于楚如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之前没明白的一段剧情。
那是大闹天宫之后。
【紫霞抬头,眼前是一座铜铸的高台,台上一根巨柱眼前是一座铜铸高台,台上一根巨柱直入天顶,柱脚上,有一具半血淋淋半焦乎乎的残躯,骨肉脱离,已不成人形,
“其实……还有,我一直想告诉你……你的梦,是真的……我见过那样一只松鼠,喜欢在树枝上看晚霞的松鼠。”
“我不是松鼠,我是从西天的云彩中化出来的,那只不过是个梦。”紫霞高声说,“你是一个妖!你不是神仙,不是!你记住了吗?我们永远是不一样的!”
“你在说什么?我……我说的不是这个……”那残骸说。
“你还在做着你的梦吗?你还在想着天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