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念自己的童年,没有抱怨父亲的不公,都是些诸如猪油拌饭、五花肉芋头饭、晒番薯干之类细碎的小事。
是的,她关于家的美好记忆,只有些简单的吃食和劳作。
……
感觉到注视,温桐睁开了眼睛,低头左右把耳机取了,抬眼看着孟时,目光带着些哀伤。
俩人上了车,孟时就只管埋头睡觉,现在他问她,“后悔吗。”
孟时怕麻烦,所以处理的手法果决利落干净。
现在除非温桐自己心软,不然她那个父亲很难再从她这里拿一分钱,而且别人以后也无法把诸如不孝之类的帽子扣她头上。
就他交到温桐手里的视频,视频里她爹那副嘴脸,稍加运作足够构建出来一个丰满的独立女性人设。
当然俩人都不屑这么做。
一个人的形象不是设定出来的,要自个慢慢活出来。
温桐摇头。
其实她心里清楚,父亲只是把她看成一件工具,按时生产钱的工具,可能他唯一记的日子是每个月打钱的时间。
以前自己只是习惯了付出,习惯了说好,习惯了说可以。
突然那一天自己不想这么过了,而孟时从电话的只言片语里读懂了。
两人对于这件事很少交流,但孟时做的就是她想的。
孟时伸了个懒腰,“安心在夭山待一段时间吧,住我家或者陪阿嫲住老宅都行,我和年哥、伯、婶都交代好了,有什么事和他们说,别客气,
对了,我大婶信基督教,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对教堂什么的有兴趣,没事一起去做做礼拜,跟那些人学一学,要懂的索取,不要光想着奉献。”
他对宗教的态度很开放,只要不是没事给自己浇汽油的玩意,他都没意见。
温桐看过他和杨衣的那场录播,不过她对向虚无索取并不感兴趣,把鬓间掉落的头发绾到耳后,轻声说,“我到了村里该干嘛?”
孟时皱眉,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