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你们两边当枪耍的团团转的秦轻雪又是什么水平?
管斌目瞪口呆,心里千头万绪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这时,孟时突然说,“哦,对了,你别和秦轻雪说这些。”
管斌懂了,孟时眼里,秦轻雪是个需要关爱的智障,被卖了还要帮忙数钱的水平。
再想到自己,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?
悲从中来,默默啐一口,这些耍心眼的人,心真脏……
车从二纬路到航站楼联络路,再开上机场高速。
管斌沉默了好一会用来消化孟时说的话,不甘心的问,“你不怕我和贾树道说你没有底气和他面对面,想靠时间磨他吗?”
孟时一脸失望的盯着他,直到他坐立不安,又笑,“你不会没想到我想借你的口,说点自己不好出面的事吧?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?”
“你别开玩笑啊。”管斌颓了,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“我就是一个演戏的,你别玩我啊……”
“你去和贾树道说这些,他就会这么想。”孟时哈哈笑,“人想的多了,不一定是好事,顺势……
他说到一半,突然停住。
“怎么了?”管斌问。
孟时摇头,拿出手机给陆端存打了过去。
陆端存把来电显示给妮子看了一眼。
陆佳佳白了他一眼,“你接啊,看我干嘛?你和他通的电话是我的几百倍,好不好。”
陆端存免提接起来,就听孟时说,“噶下乐尅挖缀老哈几抹。”
父女俩都会普通话,法语、英语,陆端存还会些德语,但两人都没听懂他说什么。
孟时又慢速的重复一遍。
陆端存说,“说人话!”
孟时说,“我说,谢谢你给《流夏》做的字幕。”
他拍的那些素材,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本地的土话交流,可陆端存把字幕做好了,还特娘带英语字幕。
也就是说,陆端存把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