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二叔,突然对舞台大喊:“放下了!来吧!你天生是玩光影的人!”
陆成康帮孟时编辑了整个夏天的素材,于是有了《流夏》。
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交流,最直观的思想碰撞,远比语言来的直接。
人两只手能拿住的东西只要这么多,往前走,是一个不断放下,再拿起来的过程。
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,人生就是在不断的取舍中前进。
哪怕有时候会拣了芝麻丢了西瓜,但这何尝不是一种乐趣。
虽然陆成康不知道孟时心里的包袱是什么,但他就是知道这一刻孟时放下了。
《流夏》是一次释放,现在随着这把吉他的破碎,他终于可以远行。
陆佳佳看着兴奋的二叔,大声喊:“他放下了什么啊?!”
整个场馆此刻如同呼啸的大海,两人使用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交流方式——面对面发泄式的大喊大叫。
陆成康看着老五拿起地上已经破碎的吉他,跟随孟时下场,喊道:“他放下……”
随着“八百里秦川”谢幕,舞台上犹如黄沙呼啸的灯光效果逐渐转暗,直至陷入彻底黑暗。
陆成康突然感觉放下这个词不够强烈。
他沉吟了一下,用很戏剧化的词语,咏叹调似的,犹如一个中二病一样,“他杀死了以前的自己!此刻的他宛若新生!”
陆佳佳使劲的摇头。
她感觉二叔说的不对。
她想起了那天自己从护国寺的小巷误入“百花深处”,一个白衣少年背着吉他走过。
二叔说“百花深处胡同”以前都是涂鸦,直到08年被几次翻修,才变成现在这样光鲜。
而她在书上找到了更早的记录。
老舍先生在《老张的哲学》里是这样写的:
胡同是狭而长的。两旁都是用碎砖砌的墙。南墙少见日光,薄薄的长着一层绿苔,高处有隐隐的几条蜗牛爬过的银轨。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