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!
——
主舞台的灯光熄灭。
舞台上工作人员弯着腰假设乐器。
统筹的工作人员,对“八百里秦川”比了一个上场的手势。
孟时深吸了一口气,对老五点头。
朦胧的灯光中,乐队在舞台上落位。
陈与闭着眼睛,耳边传来如海啸一样呼喊。
他听到一阵曼陀铃响起,如同记忆在骨髓里的谱子,开始在他指尖流淌。
谢向杰低头敲击着鼓槌。
随着乐曲推进,戈壁滩上的沙暴开始在鸟巢呼啸。
这是《记忆中腐烂的故里》。
现场的躁动静了下来,观众举着“金属礼”对舞台行注目礼。
黄色的灯光从背后亮起,呈一个扇形从下到上在舞台上扫过。
模拟沙尘暴的灯光效果在舞台上,闪烁。
随着灯光,现场的人看到一个人站在了舞台中央。
他赤着脚,黑色的裤子,白色的衬衫,圆寸,手拿一把吉他,目视前方。
他和那个一直坐着,现在又站到椅子上的女人一样,在这个会场里显得那样的违和。
现场和各个直播平台躁动了起来。
这个人是谁?
《记忆中腐烂的故里》在推进。
戈壁滩的黄沙被风卷起,绵延数万里去拍着城市的玻璃窗户。
台风穿过老房子的缝隙发出呜呜怪响。
只是本该出现的楼三的低吟、嘶吼,再也没有了。
一根弦被拨动。
“噔、噔、蹬、噔……”
节奏固定而统一,甚至有些呆板。
但就是这个弦音,好像一根穿过天空,越过风暴的钢索。
它拉着风暴在前进。
随着弦音,现场的躁动平息了下来。
随后他们听到了台上的人开口。
他似乎带着属于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