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位祖师的生死,恐怕也很不乐观。
倪昆心中暗忖:
“那白衣青年敢窥视三口神剑,说不定是通过什么特殊渠道,确定了那三位自封七百年的祖师生死……唔,他甚至有可能,正在做神剑相关的连环任务,并且已经进行到了关键步骤……”
白衣青年当然是神墓行者。
就在将他脑袋捏爆的那一刹,倪昆耳畔,就响起了神墓的斩杀奖励提示。
至于那四位剑侍少女,倒不是神墓行者,很可能只是他的“人形战宠”。
略微整理一番思绪,倪昆抬手一抓,将白衣青年那口通体湛青的四尺长剑,以及腰里悬着的储物袋一并摄来,还自他身上摄来一枚一尺长的剑形令牌,看都不看那枚沉甸甸的剑形令牌一眼,将之抛给林玉蕾:
“物归原主,好生保管。”
林玉蕾接过令牌,茫然一阵,看看地上师兄、师姐、弟子们的尸体,眼红红地抽了抽鼻子,哽咽道:
“国师大恩大德……我,我……”
“师叔。”丁隐忽然道:“我们接不得这掌门剑令。”
“嗯?”林玉蕾眨眨眼,忍住泪水,疑惑地看向丁隐。
只见这个如书生士子一般温文儒雅的师侄,神情凝重地沉声说道:
“今天有一个‘天剑正宗’登门强夺掌门剑令,焉知明天、后天,不会有第二个、第三个所谓的天剑正宗,登门来夺这令牌?掌门已逝,我师父还有五位师叔也……”
说到这里,丁隐眼眶也隐隐发红,声音开始哽咽颤抖:
“以后若再有人来夺令牌,我们固然不畏死,可……可我们就算全员拼死,也挡不住剑修一剑,守不住这掌门剑令啊……”
神情看似冷漠,宛若冰山美人,实则同样有一腔剑修热血的应无晴,也带着浓浓的鼻音,强自平静地说道:
“大师兄说得没错。我们不仅守不住剑令,连天剑山、天剑阁都守不住。唯今之计,只有暂时搬离。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