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旧慢吞吞、不慌不忙地走在小镇的大街上,一双浑浊呢眼睛四处打量着,确定没什么异常之后,才朝着小河镇的河岸走去。
十几分钟后,老人消失了,而河岸一间废弃民房呢门口却多了一个身披斗篷头戴兜帽的人。宽大的帽檐遮住了那人的容貌,亦看不出性别。
他伸手推开破败的木门,轻车熟路地里面走去,最先来到左边的屋子,并没有开门进入,是轻轻推了推,这间屋子的门就开了一条缝。
屋子很暗,只有几束灰蒙蒙的光从缝隙中透了进去,斗篷人通过门缝,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象。
屋子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大笼子,笼子里关着一个人,那个人趴在地上,头发凌乱,身上隐隐约约有虫子在爬行。
斗篷人盯着那个人看了一会儿,像是确定了什么之后,才收回视线,朝中间的堂屋走去。
还没走到堂屋,就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,斗篷人转头看去,就看到一张满脸惊喜笑意的娃娃脸。
“师父!”joker惊喜地喊道,然后朝着斗篷人小跑了过来,不过在距离斗篷人两米远的位置忽然停了下来,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打量和怀疑的情绪。
斗篷人轻笑了一声,声音粗哑,“你在怀疑我?”
joker笑笑,“万事小心为上,这还是师父您教我的。”
毕竟谁也不知道斗篷下是人是鬼。
斗篷人屈指弹了弹,有东西飞向joker,joker伸手接住,摊开掌心看了一眼。
那是一只碧绿色的蛊虫,通体犹如翡翠一般,散发着独特的气息。
joker轻轻点了点蛊虫的头,虫子身上的翠绿色立马褪去,变得如玻璃一般透明。joker双手捧着透明的蛊虫送到斗篷人的面前,笑容里终于多了些真诚和恭敬,“师父。”
原来这是师徒俩确定身份的一种手段。
斗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