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趟。
再回来的时候,身后跟着一个服务员。
服务员手里捧着一个镶着金边的白瓷盘,瓷盘上放着一个同系列的瓷瓶。
包间里的所有人看到瓷瓶眼睛都亮起来了,像是有根羽毛在他们心里搔挠着,喉咙发干发痒,直剌剌地盯着瓷瓶。
纪勤接过瓷盘,让服务员出去,锁上门。
其他人发出迫不及待地催促声。
纪勤笑着将瓷盘放下,小心翼翼地倒出瓷瓶里的黑色粉末,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下,将其点燃。
不一会儿后,粉末冒出黑色的烟雾,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包间。这群纨绔们不顾形象地耸动着鼻子,像闻到骨头的疯狗一般,贪婪地吸食空气中的黑雾。
当黑雾进入他们的身体后,全部瘫坐下去,像是浸入美梦中,一脸餍足。
不久之后,一个个化身野兽,失去人性,撕毁自己的衣服,也不管周围是谁,眼里心里只剩下欲望的发泄。
顷刻间,整个包间被黑雾侵蚀成地狱,地狱里没有人,只剩疯狂的禽兽。
直到黑雾散去,包间里的疯狂得以结束。一个个纨绔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、沙发上,他们脸上发红亢奋,有看不见的黑气却不断钻进他们的身体里,吸食他们的生命力。
纪勤是最先缓过来的人,他有气无力地推开趴在他身上的人,捡回自己的衣服穿上,踉踉跄跄地走出包间。
他的精神还处于亢奋状态,走在路上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,但他自己却没有感觉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,间或发出神经质的笑。
迷迷瞪瞪地走回休息室,钻进浴室洗了个澡。
纪勤洗澡的时候,休息室的沙发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,大冬天的只穿着短袖和短裤,面上戴着一个小丑面具,定定地看着纪勤,面具的嘴角微微上扬,笑容诡异瘆人。
纪勤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