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不要伤害二姐”
许轻言晃了晃神,是李槐。
然而,李槐的出声不仅没让李桐冷静下来,反倒让他陷入了更深的误解:“原来如此,你们一个个都知道,全是来对付我的。”
李槐和梁见空都没有想到,李桐丧心病狂起来能到如此地步,他对于至亲的理解,在伪装的关怀之下,藏着为己所用的控制欲,一旦超出他的掌控,他宁可将其毁灭。
许轻言嘲讽:“你们可以把我的手指一根根切了,也可以给我来几针,当我是个废人了,看他们还会不会在乎。”
李桐掐着她的脸颊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,这女人还真够胆,狠道:“我就说,你这股冷漠劲倒有几分像李家人,没想到啊,还真是。沈月初,骗了我十年,我要他下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中。”
梁见空说程然是条疯狗,可现在,在许轻言看来,李桐才是那条最疯的狗。
许轻言痛得倒吸一口冷气:“你在这里垂死挣扎也没用。”
“看着我。”
许轻言就是不去看他。
李桐手上越发用力:“你竟然想要把自己的亲人都害死。”
因为疼痛,许轻言的声音断断续续:“我没想害死任何人。我的亲人,不只是血缘上的亲人。”
李桐望着她不露恐惧的脸,沉声说:“有你陪葬,我也不寂寞。”
许轻言追问:“那赖冰呢,他也陪你一起死”
“你跟梁见空挑拨离间倒是学得很不错。”
许轻言却继续攻击赖冰:“赖冰,听见了吧,他根本不打算活着出去,你呆在这也是等死。”
人心在危机时刻总是会滋生出一些平日里不会想起的念头,赖冰明显动摇了。
“大冰。”李桐及时打断赖冰的心神不宁。
赖冰立即重新低下头制住许轻言乱动的手,许轻言感觉到他的手没有刚才那么用力了。然而,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冰凉入骨的剧痛钻入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