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了我这里,说你翘班了两周。”
“你妈给你电话,你也不接。”
“我回她微信了。”
许岁年愣了下,没料到许轻言突然回他话,片刻后,他又说:“你回她说你在旅游,你倒是跟我说说,你都去了哪,玩得工作都不要了。”
“嗯,今天回来就是去交辞呈的。”
许岁年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当初为了什么拼命考上医学院,现在你说辞就辞”
许轻言蹲在地上,手上叠着一件毛衣,她埋着头,看不清表情。
许岁年也意识到自己提到不该提的,沉默片刻后,说:“小言,有些事情,不要那么执着,或许有一天就豁然开朗了。你这样下去,只不过苦了自己。”
许轻言不知道什么是豁然开朗,她不去主动记起,也不去主动忘却。
“你妈很担心你。你可以不管我,也可以不理会其他人的看法,但别让她伤心。万一你有个好歹,你让她怎么办。”
许岁年自知话说多了无用,女儿的脾气在沈月初死后就变得有些古怪,好像没有人能进入她的精神世界,她把自己跟其他人完全隔离开,尤其是他,不接受任何来自他这里的信号。
许轻言背对着他,漠然说道:“钥匙还给我妈,以后来前打声招呼。我打算辞了工作,去外面历练个一两年,偶尔可能会失去联,但不用太担心,我都会安排好。”
许轻言今天跟许岁年说的话比过去一年加起来的都多。
许岁年立刻拿出老公安的架势:“历练到哪里去历练,为什么要失联”
许轻言并没有回答他的追问,她继续陷入沉默模式。许岁年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,也很想干脆把她关起来,让她冷静冷静再说,但他也深知不可能了,她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小姑娘,他们这样吵下去只会让事情更糟。
进退两难,这位老公安面对自己的女儿,难得的露出惆怅的心情。
“爸。”
许岁年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