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说,“第三,我不是神医,万一你没被我治好,不能拉我陪葬。”
“你这个是什么意思”ark坐不住了,扭过头问,“万一你对我们二爷图谋不轨,我们还不能找你寻仇是吧”
很难想像,他一个美国人能把中文说得那么溜。
梁见空坦悠悠地说:“ark,怎么能这么说话呢,我们这种人谈不上什么职业道德,但许医生的职业道德是很令人放心的。对吧。”
坦白说,面对梁见空,许轻言第一次对自己的职业道德产生了怀疑。
但她还是相当克制地回道:“作为一名医生,我不希望任何一位患者死在我的手术台。”
“你看,多让人放心。”梁见空笑眯眯地拍了拍ark的脑袋,“客气点,以后你要是伤了,少不了求着许医生。”
ark就像一只护主的大型狼犬,被梁见空这么一拍,乖乖地不吭声了。
“这些,都立个协议,大家留个字据。”
虽然,她不觉得在他们这些人眼里,字据有什么用,但该防的还是要防,尤其是最后那条,等于是免死金牌。
梁见空一脸轻松:“ok,你来草拟,我负责画押。”他偏过头,笑眯眯地说,“那么,许医生,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”
许轻言一愣:“我的电话你有。”
梁见空拿出手机,在手心里敲了敲:“微信,你的号码搜不到微信。”
程然加过她后,她在设置里把通过手机查找到她的这一条关闭了。
“有事电话我就行。”
“不方便,有些时候,我不方便直接打电话。”
“短信也可以。”
“套餐里没包短信。”
“”
许轻言看着他若无其事的神情,心中像是被架起了火炉,一阵烦躁,回想起他对着龙崎那时,先是武力侮辱,再是智力碾压,翻脸跟玩似的,还真不能把他表面上的温文尔雅太当回事。
“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