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接受的事实。”
“你那顿悟后的技能灵识并未散去，已经与我的真灵不分彼此。”
“至于特殊的地方则是我可以离开技能的试炼空间，回归我的身体内，脱离量子状态，当然，也可以随时再进入量子状态，依旧拥有属于我的技能空间。”
“…”
陈裂松开女人，琢磨道：“你一个天澜界的仙人，懂的好多。”
姜瑕意味深长道：“你不知道么，你的众多技能都会拥有你的一切记忆，技能们所化的量子之灵也都是你的量子意识。”
“一切源于你，一切都是你。”
“但某些地方又各有自主，又不是你。”
“…”
陈裂抓了抓头发，干脆道：“明白了，这就是量子，虽然我不懂，但我其实也懂，我懂不懂不看我，看别人，看你。”
姜瑕轻点臻首，道：“孺子可教，量子与玄妙相同，此等力量不可探究，不可沉迷，如若不然自己会深陷其中，迷失在其中。”
“如此似懂非懂，懂又不懂才是最佳的量子修行之法。”
“你一直没有强求探索，探知，倒是暗合此道。”
“…”
啊这。
他纯粹是搞不懂，所以才懒的搞懂的，反正知道技能绝对属于自己就行了。
量子什么的，哪有干翻世界核心来的重要。
陈裂缓缓吐了口气，看向一旁睡着的身体，道：“这么说来你现在可以回到这具身体内，彻底重生？”
姜瑕轻声道：“我成了你的一部分，这具身体也会成为你的分身，哪怕我回到了身体内彻底重生，我也是你的分身，受你控制与驱使，无法反抗你的一切命令。”
“你此刻所想的阴暗也可以实现。”
“…”
咳咳咳…
陈裂连连咳嗽，道：“什么阴暗，没有，你不要污蔑我。”
姜瑕淡淡道：“男人的心思我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