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拉了一下他的裤脚。
阮秋平却轻轻扯开他的手,神情落寞地消失在原地。
郁桓看着他的背影,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睛,最终变回人形,隐起身子,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后。
郁桓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变态或者偷窥狂。他也不承认自己会因此对阮秋平产生什么别样的兴趣。
他只是在此之后经常十分巧合地“偶遇”阮秋平罢了。
他“偶然”地将居住地搬至了阮秋平平日里的练功地附近。
“偶然”地发现了阮秋平常常以练功的名义开小差的事实。
“偶然”地看到阮秋平遭人嫌弃,躲避着人又被人躲避的日常生活。
最后还“偶然”地知道,他原本所认为的“麻烦精”阮秋平,在整个天庭,最讨厌,最嫌弃,最不待见的人,正是他郁桓。
哦,对了,郁桓还终于知道了阮秋平曾对刺猬说的“打猎时不要给猎物起名字”是什么意思。
阮秋平似乎是缺少与他交流谈心的朋友,又耐不住他本身就是一个话多的人,因此每次抓到了什么野兔子,野鸡,野鸟,野狐狸,他都要抓着这些动物,叽里呱啦说个不停。
就像曾经对刺猬郁桓那样,他常常会给那些小动物起个名字,然后再将其抱在怀里,念念叨叨地同它叙述着平日琐事。
等天黑准备带着猎物回家时,他才发现自己与手中的猎物已经相处了一天,不但为猎物取了名,还为猎物讲了属于自己的故事。因此便又突然舍不得将其杀了吃,只好撇撇嘴,悻悻地将其重新放归山林,并拍着自己的脑袋警告自己“下次抓到猎物,一定要快狠准地将其塞入麻袋,一眼都不看。”
即便如此,他打猎失败的概率还是比成功的概率高上许多。
不知从何时开始,郁桓隔三差五隐着身“偶遇”阮秋平已经变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