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平却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。
阮秋平将剩酒喝下,没觉喉咙辛辣,倒觉鼻头发酸了。
阮秋平将郁桓安置在床铺,好好盖了被子。
然后他转头了山洞。
他在心里不舒服,想找罪魁祸首发泄发泄。
阮秋平趁着丝醉意无不知的景阳那里问了祈月的住址,然后拿起个石头,砸了祈月家的门:“祈月,滚来!”
——就像祈月曾经带头拿泥巴砸阮家的大门样。
祈月倒是很快了门,看到阮秋平,他表情些惊讶:“……你喝酒了?”
“我没醉。”阮秋平冷静地说,“我来这里,不是想质问你什么,也不是想和你理论什么,我就是想打你,你手吧,我们来打架。”
祈月皱着眉后退了步:“……你发什么疯呢?!”
“我数到三,你要是不手的话,我就先手了。三。”
“阮秋平,你确定你在理智吗?”
“二。”
“你总告诉我原因吧!”
“。”
阮秋平记法术扔了,祈月些狼狈地躲了。
但他也很快反应了过来,边躲避阮秋平的攻击,边施展法术与阮秋平对战。
要搁以往,阮秋平定不是祈月的对手,可他在修为大涨,几近封神,祈月拼尽全力也抵不过他,不过十多个来,祈月被打趴在地,吐口血来,他抹掉唇边的血,冷眼看着阮秋平,恨恨地问道:“你在气撒完了,能告诉我这么做的原因了吗?”
“气并没撒完。”阮秋平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我希望你修为可以再精些,别就这样两下就被我打趴下了,点儿都不过瘾,至于原因……”
阮秋平顿了下,声音冷了下来:“该是我问你,你到底和我们什么仇什么怨,甚至不惜偷偷摸摸背着我们,在郁桓历劫时想消除他的记忆?”
“……我那是为了规矩。”
“那你告诉郁桓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