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享受了无上运符的处,当了段常人的日子,此刻便难以继续受人排挤的人生了。
况且他已经伤了夏芙水,还是不要再伤别人了。
阮秋平甚至都考虑着家里搬出来住了。
说要搬到哪里,他第一个念头却是郁桓曾住过的山洞。
许是全天庭的人都知道他刚受了十九道天雷,此阮秋平的假也十分续,话刚说完被批准了。
司命学院回家的时候,阮秋平特意绕了个路,吉神府门前过。
吉神符的结界已经没了,是门紧闭,看起来一点儿烟火气都没有。
这条街上本少人,自郁桓封闭身上的吉运之后,也没什么人跑过来打扰他的清净了,此刻此处更是寂静。
阮秋平用极其缓慢的速度“路过”吉神府的门三次,都没路上出现过人。
在阮秋平准备路过第遍的时候,听一声沉重的木门响声,吉神符的门打开了。
阮秋平几乎是吓了一跳,慌慌张张地抬起头看向开门的人。
是郁桓。
他身上穿着一件素朴的白袍,那白袍质地有些薄,显得他整个人都削减了几分,看起来略有些病态。
阮秋平后退了两步,垂下头,不敢再看他,小声辩解说: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来寻的,我是路过这里。”
……郁桓说过他们两个人此之后两不相欠,不必面的。
但他还是跑过来扰了郁桓的清净。
阮秋平转过身子,便慌慌张张准备离开。
但他刚走了两步,却又咬了咬牙,转过身子。
他和郁桓说后一句话……后一句。
他走到郁桓面前,说:“……听说是坟里把我挖出来的,谢谢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他手忙脚乱地怀里掏出几瓶药来,双手捧了上去,“还有,谢谢借给我的伤药,我用了。”
郁桓并没有用法术,而是伸出手将他手中的瓶子接走。
接拿药瓶时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