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芙水走过来,摸了摸阮秋平的额头:“还烧吗?”
“不烧了。”阮秋平摇了摇头。
夏芙水轻轻理了理阮秋平的头发,说:“头发怎么乱这样,即使是短发也要时常打理。”
“嗯。”阮秋平笑了笑。
夏芙水手指纤白细,温柔带水,在阮秋平的黑发上拨弄两下,便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精神了许多。
夏芙水摸了摸阮秋平的脸,忽然笑着说:“我们家秋平原来得像我。”
阮秋平又笑了起来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夏芙水忽然脸色一变,倒在地上,还猛地抽搐了一下。
阮秋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“妈妈——”阮咚咚忽然凄厉地喊了一声,哭喊着扑了过来。
阮盛丰听到响动,也赶紧厨房里跑了出来。
他喊了几声夏芙水的名字,夏芙水去没有应答,阮盛丰便慌慌张张地便抱起夏芙水,瞬移去了医药馆。
阮秋平准备跟去,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,他低下头,怀里拿出了那张未离过身的无上运符。
曾经耀眼夺目,散发着无边金光的运符已经如灰烬一般漆黑了。
不知道是过了失效,还是挨了天雷。
……这张无上运符他在身上放了太久,几乎都快忘记了这张符也是有期效的。
他也差点忘了,他是个仅仅凭触碰能给别人带来噩运与伤害的霉神。
阮咚咚泪眼婆娑地仰头看向阮秋平,声音中带着哭腔:“哥哥,妈妈怎么了?”
说着,她便举起胳膊要去抓阮秋平的手。
阮秋平慌忙后退了一步,躲开了她的触碰,然后说:“……咚咚听话,自己去屋里玩不,妈妈生病去医院了,快回来,哥哥也要去看妈妈了。”
“我也要去!”阮咚咚伸出手,要阮秋平抱。
阮秋平犹豫了一下,在家里找了根绳子,和阮咚咚一人牵着一头,这才带着她瞬移到了医药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