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是想说一件有关明天婚礼的事情?”
“明天婚礼怎么了?”
“明天的婚礼……”
郁桓忽然感觉喉咙有发干,以至连取消两个字都难以说得出口了,偏过头,似乎想找瓶水喝。
郁母看出来的意图,用法术将不远处的水杯递给,然后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:“你一说婚礼,我就想起来了,这是前两天司命送到府上的,说是你在那儿当助教的薪酬以及结婚礼物,这两天你一直不在家,我本来准备等明天婚礼的时候给你,你现在来了,我提前给你也行……还有,明天的婚礼怎么了?是有哪地没准备好吗?”
郁桓没答她的询问,只是放下水杯,接过信封。
这信封的纸薄薄的,能明显地摸出里面放了一块形的铁牌。
郁桓皱起了眉。
看着郁桓的表情,郁母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是什么紧的事情吗?那个信封里有重的东西吗?我是不是应该早点给你?”
信封里的东西是郁桓三个月前向司命委托的,虽然说也很重,但却远远没有取消婚礼这件事情来得紧急。
但郁桓也不知道己脑子里是哪根筋搭得不对了,开口说:“您现在给我也不算晚,我出去一趟,婚礼的事情……我来再和您说。”
郁桓进藏书馆的时候,外面的看守人员还笑着朝打招呼:“吉神您明天就结婚了,今天怎么还有兴致来看书啊?”
郁桓进藏书馆之后,轻门熟路地向地下一层的一个角落,然后低下头从信封里拿出了那张铁牌。
那铁牌被施了层障眼法,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牌子,上面写着新婚快乐四个大字。
可除掉这个障眼法,铁牌的真面目便被显露了出来。
这是一个做工精细的形铁牌,挂着一根黄色的穗子,铁牌中间全是镂空的工艺,中间却用小篆写了一个大大的“禁”。
这是,能进入藏书馆禁屋的令牌。
郁桓握着这个令牌看了一儿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