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也不同性格。”
“我胡说的。”郁桓眨眨眼,恬不知耻地推翻原来的论调,“我当时只是在为我不想恢复记忆这回事找借口,我既在凡也爱上阮阮,就足以说明我是我。”
没等阮秋平仔细琢磨出这句话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郁桓便打断他的思路,问道:“阮阮,忆情汤除千年莲和思苦珠之外,需要什么药材?”
阮秋平眨眨眼,说:“需要情人果,尤明子,云归……”
等阮秋平一个一个念完所需要的原料之,郁桓却凑过去,额抵着阮秋平的额,鼻尖抵着阮秋平的鼻尖,充满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缕缕的染笑的哑意:
“原来忆情汤需要情人果啊,那情人果好寻吗?”
情人果有情人才能寻,他寻不到,便让辰海帮他寻。
明明事实如,可阮秋平却嘴唇颤颤,鬼使神差地撒谎:“……好寻,就在断擎山的岩石边,手指一碰岩石,情人果就出来。”
听这话,郁桓眼睛中的笑意便更浓郁起来。
他弯起眼睛,忍也忍不住地笑道:“阮阮可知道,情人果并非俗物,只有有情人才寻得到。”
阮秋平眨眨眼:“……是吗?”
郁桓的喜悦几乎要从眼角眉梢满溢出来,他抿下唇似乎想克制一下,却失败,于是他轻轻地吻在阮秋平的嘴唇上,说出来的每一个音调,都带着一股雀跃与欢喜:“原来阮阮竟对我用情至深。”
阮秋平缓缓闭上眼睛,他揽住郁桓的脖颈,回吻上去。
友情路已经走不下去,他也只能和郁桓做回恋人。
既要做恋人,他这回便要扮得像些,切莫再让郁桓伤心。
阮秋平的回吻似乎让郁桓有些动情,让原本短暂的亲吻都不由自主地变得缠绵起来,结束的时候,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,脸颊也有些炽热。
“阮阮,我们原先便经常接吻吗?”郁桓红着耳朵问道。
阮秋平眨眨眼,准备趁郁桓没有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