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郁桓平淡如古井般的眼睛,阮秋平摸了一下鼻子,把剩下的玩笑话咽了下去。
……
“……双床房?”郁桓看着房间里那一整张床,皱了皱眉。
“我问一下。”阮秋平走到床头,开始拨打电话询问前台。
挂了电话,阮秋平对郁桓:“前台的人她刚刚看错了,这间酒店仅剩的一个房间是床房,而非双床房。”
看来分注重酒店企业文化的某位仙,千辛万苦找到的酒店,服务质量也没那么好。
郁桓轻皱了下眉。
阮秋平问:“那还要再次更换酒店吗?”
郁桓沉默了半晌,然:“算了。”
阮秋平在郁桓面前向来也不是个话的人,如今郁桓变得平淡寡言起来,阮秋平反倒忍不住和他话了。
阮秋平眨了眨眼,笑:“吉是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,封闭气运之前,怕是从来都没遇上过这种失误吧。”
“还好,并不算特别糟糕。”郁桓顿了一下,转头看向阮秋平的眼睛,声音平稳,不泛波澜,“阮阮和我是未婚伴侣,虽没有什么感情基础,睡一张床也无厚非。我原先执要两间房两张床,也只是考虑到阮阮心里有人,便无法接受枕边有人了。”
阮秋平垂下头,小声嘟囔:你倒也不必一直强调我们没有感情基础……
“阮阮在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阮秋平,“你要先去洗澡吗?”
“我不习惯在陌生的地方沐浴,我用除尘术便好,阮阮需要吗?”
阮秋平想了想,觉得今日实在是疲惫,也没什么心思去洗了,便:“那就麻烦吉顺带帮我也施一个除尘术吧。”
郁桓给两人施了除尘术,然用法术将整个房间都清理消毒了一遍,才脱下外套,合衣躺在床上:“阮阮,晚安。”
阮秋平也爬到床上:“晚安。”
关了灯,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片昏暗。
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