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稍微移步。”
阮秋平朝着张管家点点头,然后摘下身上的围裙,对郁桓说:“郁桓,你等我一会儿,我去见个人。”
郁桓垂下头,似乎是点头,又似乎是没阮秋平。
阮秋平跟着张管家往前走的时候,又转头看一眼。
郁桓已经又回到烧烤摊上,继续烤串,他垂着头,看不出来表情么变化。
阮秋平看一眼自己刚刚被握得生疼的左手,心中些怪异。
老管家看见阮秋平的时候,激动得泪快落下。
“阮先生,久不见。”
阮秋平坐在老管家对面,他聊久。
老管家说,郁桓的骨灰虽被阮秋平带走,可郁桓一生资助许残疾儿童,可那些孩子长大后想祭拜他,却发现没地方能祭拜,因此他便自发在郁桓原本选的那块墓地上立个衣冠冢。
那个衣冠冢被收拾得很干净,虽然已经过去年,但依旧人去打扫和祭拜。
阮秋平垂下眼,说:“是我太自私,自顾自地就他带走,却忘这里也是人怀念他的。”
老管家笑笑,缓缓开口道:“阮先生不要这么说。郁先生一生在等着您,望着您,若是知道您他带走,指不定会开心呢。”
“阮先生,我这次来,是还一个东西想亲手给您。”
“么东西?”
老管家怀中掏出来一团东西,揭开层层包裹的手帕,露出一个精致的皮质长盒。
老管家这个长盒递给阮秋平:“这是郁先生送给您的礼物,只是这份礼物是纯手工制作的,工期较长,郁先生去世之前也没来得及它送给您。”
阮秋平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支黑色的钢笔。
钢笔的顶端镶嵌着一颗较为低调却熠熠生辉的黑色钻石,宝石下嵌着一圈碎钻,拿在手里,感觉沉甸甸的,颇质感。
“郁先生说,这支钢笔比他书房里的笔还要些,您用它写字,便不会再断墨。”
阮秋平神色些恍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