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嫁妆,我前段日便你父亲一起把郁家给的聘礼全都置换了一遍,又稍微添了些东西。你放心,我和你父亲置办得小心,除了不能分辨的金银,其余珠宝珍品都去交易林和东海交换过了,不让郁家的人看不起你。”夏芙水说。
阮秋平没说话。
夏芙水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丹药盒,静了好大一儿,才缓缓开口说:“秋平,我怀着你的时候,有五次都差点流产,但当时我们家里还算是有钱,就用各种丹药吊着,才保住了你,来你出生,我们知道了你的身份,那一刻我就知道,咱们母始终是缘浅。”
夏芙水紧紧握着那个丹药盒,把它放到心脏的位置。
伸出另一只手,在空中轻轻顿了一下。
然放在阮秋平的头上。
有些不自然的,手法僵硬地轻抚了两下。
第三下的时候,的手法便变得自然起来,像是一个普通的,温柔的母亲。
就这样摸着阮秋平的头,说:“我一直都不是一个好母亲,你怎么怨我都行。”
温暖的,柔软的,有些陌生的触觉从头顶传来。
这是阮秋平有记忆来,第一次有除了郁桓以外的人主碰他。
这个人是他的妈妈。
妈妈轻轻摸他头的时候,他感觉像是有一朵温柔的,巨大的花瓣,轻轻地包括了他。
阮秋平鼻一阵酸涩,眼泪忽然从眼眶中落了下来。
他从来都没有怨恨过下夏芙水。
可到底还是有过些不甘与委屈。
但他又是那样一个容易满足的人。
曾经里出现过的不甘与委屈,蜷在被里的孤独与痛苦,少时默不作声地轻声哭泣,全在这轻柔的触碰里,烟消弥散了。
他受的伤太多了,便变得不容易再受伤。
即便是受伤了。
很容易被治理。
用轻轻地,温柔的碰一下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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