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赚到!!!”
阮秋平愣愣地转头看去,然攒动的人群里看见郁桓的身影。
交易林里鱼龙混杂,各位仙人们穿的奇形怪状,脸上带的面具更是五花八,有牛头也有鬼面,看起来混乱嘈杂。
可郁桓依旧身着一席白袍,眉目如画,面如冠玉,连衣袖摆动的幅度都染着些与众人不同的仙气。
世界上似乎就有这样一种人。
他站哪里,身前身后便全都化作他的背景。
他若静寂,身后便显得絮乱。
他若浓重,身后便显得寡淡。
阮秋平一时之间都有些看愣。
阮秋平已经两日没有见过郁桓。
那日他倒忆情汤之后,苹树前哭完,便依照的承诺又重新给郁桓带驱寒汤。
那日郁桓仗着自身虚弱,便提不少要求来。
他一勺一勺地亲自给郁桓喂驱寒汤之后,又给郁桓生火炉,掖被角,哄他赶紧睡。
郁桓却伸手抓住他的手腕,眼眸火炉的照映下熠熠生辉:“色晚,阮阮今晚上不要走好不好?”
阮秋平当时还因为忆情汤的事情,整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,便拨掉郁桓的手腕,说:“你早些睡。”
说完便离开。
他走出山洞时,郁桓似乎喊他的字。
但阮秋平却没有止下步。
阮秋平其实一直都是一恢复很快的人。
恢复这方面不单单指伤势,还指心理。
阮秋平六岁那,偶然间听到母亲说想丢掉他,虽然母亲向他道歉,但他仍然知道是自拖累全家。第二夜里便离家出走。
六岁的阮秋平走三三夜,最后因为找不到吃的,而饿晕地上。
醒来的时候,他已躺家中的床上。
母亲一脸憔悴地看着他,说:“秋平,你能忘记妈妈那说的话吗?”
阮秋平点点头,一脸真灿烂地朝着母亲:“妈妈,全忘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