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我骗过了一次,后不要一心软,再被其他人坑骗了去。
曾经我还在意过你忘记戴戒指,如今我要离开了,你的戒指便也可永远拿下来了。
你若是后再要与他人婚,也不需要顾及什么。
毕竟你是神仙,我是凡人。
凡人和神仙的婚礼,该是不做数的。
我寿命太短,没办法在阮阮心里种一棵树。
等我死了,阮阮也不必立什么碑,在我的坟上种上一棵树吧。
种上一棵你喜欢的树,这样的话,你后下凡若是遇见我,还能摘子吃。
信的内容便在这里戛然而止。
落笔的日期是二十七天前。
律师说,郁桓写下这封信后的第二天,便一直半睡半醒地躺,再也没办法坐起来,也很少再清醒了。
律师说:他真的等了你好久。
阮秋平紧紧攥这张单薄的纸,刚止住的眼泪又肆虐了起来。
阮秋平将郁桓的骨灰放在乾坤袋里一起带到了天上。
郁桓寻不到离阮秋平近的墓地,阮秋平寻得到。
阮秋平将郁桓埋在了自己平日里“练功”的后山,并在旁边种下了一株苹树。
骨灰盒旁还放一枚郁桓的戒指,这戒指郁桓已经戴了五十多年,几乎要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。
可尸体火化后,这枚戒指却留了下来。
阮秋平将这枚戒指穿上绳,戴在了脖子上。
阮秋平站起来的一刻,头有些眩晕,可他握胸的戒指站了一会儿,便又缓和了许多。
他抬头看了眼天色,觉得到了吉神回来的候,心中的阴郁之感才稍散了一些,又悄悄漫起一抹期待来,转过身子朝浮华走去。
景阳说按往日的经验来看,吉神九点能回来,可阮秋平等到天色全暗下来,又等到天空中缓缓翻过一丝鱼肚白,都没见到吉神出来。
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儿?
阮秋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