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戒指摘下来,摘摘戴戴的,难免会忘记。
“阮阮若是在天戴着戒指不方便,便不用戴。”
郁桓忽然开口道。
郁桓音声音很平,语气也温柔,但不道为什么,阮秋平还是察觉到郁桓似乎有一些生气。
郁桓手的戒指从来没摘下来,可手的戒指不仅天天都要摘下来,连下凡,竟然都忘记要重戴去。
阮秋平心里忽然就有些愧疚。
“没什么不方便的。”阮秋平小声说,“我以后不摘下来。”
大不以后见夏芙水的时候,施小小的障眼法就好。
郁桓看着阮秋平手的戒指,缓缓垂下眼。
郁桓心里其实很能理解。
阮秋平毕竟是有婚约的人,在天戴着戒指一定是很不方便。
郁桓忽然想起,刚刚对那前秘书说,明明道人已婚要凑去表白的人,是品行不端。
可的品行又端正到哪里呢?
明明道阮秋平有婚约,还是抢先向阮秋平求婚。
明明道等死后,阮秋平还是会与那人结婚,但还是假装一无所,自顾自地沉浸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里。
而做这一切时,甚至清楚地道——阮秋平并不爱。
只是利用阮秋平的愧疚与懵懂绑架。
推开办公室最里面的木质推拉门,是一家具齐全的休息室,浴室,衣柜,床铺应有尽有。
郁桓早年创业时环境有些艰苦,日夜不休待在办公室也是常有的事,后来便干脆在办公室里布置休息的区域。
即便现在公司做大,不用此劳累,可这习惯还是保留下来。
郁桓领着阮秋平走进去,然后推开衣柜,从里面拿出一套休闲服,递给阮秋平:“你先去简单冲洗一下,换干净的衣服,注意不要碰到伤口。”
阮秋平拿起手中这套休闲裤白色卫衣在郁桓身比划一下:“这好像不是你的衣服吧,尺码都不对。”
“是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