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管……可爸爸念及郁桓亡母的旧情,是报了警……但这件事之后,郁桓就再也没来过这里……”
阮秋平往前走了一步,朝着这个门踹了上去。
这小木屋虽然上着锁,可因为年代久远,阮秋平只是一踹,便打开了。
果然,如郁樊所说的一样,这木屋墙上挂满了镇煞符,虽然是人间那假道士自己创的符,可那镇煞驱邪四个鲜明的红字却是铺天盖地地闯入眼帘,刺得人眼睛都是疼的。
“郁桓出生就克死了生母,道士说他命中带煞,是不祥之人,所爷爷就让道士找了个‘驱邪眼’,并驱邪的桃木做了这个屋,来镇压郁桓身上的不祥之气。这墙上的符原来是墙纸遮住的,可听说郁桓六七岁的时候,忽然发现了这符,然后便发了疯似的把墙纸全揭了下来……”
阮秋平着这满墙的符,整个心脏都在发颤。
所,郁桓进主宅的时候,才不和他父亲一进去吗?所他一进主宅,便直奔这个贴满了符咒的木屋吗?他明明知道这是镇压他的屋,却是把自己关到这个屋里,直到宴会即将开始。
七岁的小郁桓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进了这个屋子,并在这里待了下去?
“唰——”
阮秋平忽然伸出手,墙上撕下一张泛黄的符咒。
然后他把那张符咒一寸一寸地撕碎了。
撕完之后,他把碎片扔在地上,又伸出手去撕另一张符咒。
空气里安静得只有符咒被撕碎的音,一接着一,刺啦刺啦的,像是永不会停歇似的。
郁樊害怕地后退了一步,想逃跑。
可他刚转过身子,就听见那个已经撕了十几张符咒的阮秋平一种十分嘶哑的音对他说:“……接着说。告诉我你所知道的,所有有关于郁桓的事情。”
郁樊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,他定在原地,有胆怯地张口,阮秋平诉说他所知道的一切。
原来,小郁桓五岁那年离家出走时,不知道自己是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