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个谁是家属?过来签一下手术知情意书。”
郁樊举手:“我是,但我未成年,能签吗?”
“我签,我是病人父亲。”
一个中年男人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,跟随着医生去手术室旁的另一个屋子里签字。
“不过你是谁?”郁樊歪头着阮秋平,“你和郁桓什么关系?”
阮秋平转头着郁樊,神情有僵硬:“你刚刚……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?”郁樊想了一下,才终于恍然大悟地开口说,“郁桓是灾星那句吗?”
郁樊似乎是有不解:“不过你不知道他是灾星也就算了,竟然为郁桓运气很好,你是怎么想的?是不是也被他骗了?……哦,我想起来了,他就喜欢骗人。小时候他在我前摇骰子,说自己能次次摇出来六,说自己不是灾星,可谁不知道那是他自己练出来的啊,说不定他悄悄做了弊……而且他也就摇骰子可了,猜拳就来没赢过我……”
……骰子。
阮秋平忽然想起了郁桓七岁那年,他和郁桓一起去夜市。
当时他说想郁桓的好运气,让郁桓玩转盘游戏。
郁桓拒绝了,说那种转盘都被人动过手脚,然后去玩了对的摇骰子游戏。
阮秋平记得很清楚,郁桓连着次都摇出来了六。
然后阮秋平又想起,昨天他在郁桓的冰箱里找水喝,却找到了一个被摩挲得发光发亮的骰盅。
“我被他骗过呢……啧……如果不是我进了他的屋,见满墙都是道士画的镇煞符,我就真信他不是灾星了!”
阮秋平郁樊,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问道:“什么屋?”
郁樊后退了一步:“就是,就是郁桓小住的那个在宅的木屋。”
“带我去。”
阮秋平虽然去过那个地,但他上次是借着手环的力量凭空出现的,根不知道那个宅的具体位。
郁樊皱了皱眉,一脸嫌弃地说:“你他妈脑子有毛